到現在還是沒動筆啊......都只是把以前寫的草稿搬出來 (打
老實說結婚什麼的我根本沒有頭緒,所以這方面就隨便跳過吧,大家說好不好呢 (別慫恿人家
然後誓詞我是亂掰的(艸
那麼——
〈本文開始〉
這個世界就好似用許多碎屑塵埃般渺小的東西所組成,每個人就如同塵埃般的存在是那麼的微小。
如果可以請讓我這個小塵埃能夠還有再遇見另一個小塵埃的機會,我想要問她,請讓我知道——
妳是個什麼樣的人,能讓我無法停止不去在意?
【私の世界を構成する塵のような何か。】Recall Diary〈祥希〉act.10
伴隨著婚禮近場開場曲,以及所有祝福人士的拍手與祝福聲,高跟鞋輕踏著步走到了禮堂最內端,牧師就站在石像的面前,我們互相彼此拉近距離,直到能清楚地看見彼此的臉。
以往跟小太相處的日子我從未認真看過他的樣貌,現在在如此近距離下,我才知道他的臉其實十分端正十分俊俏,難怪小悟會這麼羨慕。
小太看著我,對我露出靦腆的笑意。
「祥,妳真美……」
第一次小太如此直接地說出心裡的感受,還是在當眾面前,讓我有些害羞。
我們在牧師的面前,待我們站定位牧師便開始了婚禮誓詞——
「村上有太,你願意與她一輩子白頭偕老,一生一世照顧著她扶持著她,不論風吹或天災,並與她共組家庭嗎?」
小太微微勾起嘴角,帶著溫和的微笑。
「我願意。」
牧師微微一笑,面向著我。
「大上祥,妳願意與他一輩子白頭偕老,一生一世照顧著她支撐著她,不論風吹或天災,並與他共組家庭嗎?」
所有人等待著我的回應,在這間白淨透亮,四周圍皆由華麗的四彩光芒照射下的神聖場所。
這是我所選擇的路,如果已經注定要跟小太生活在一起,做她一輩子的內人,那麼——
「我——」
——已經沒有迂迴的餘地嗎?
突然腦中飄出了這個話語,我開合的嘴唇停了下來。
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,在小太含情脈脈地注視下,在牧師說出誓言後的注視下——
誓言——
腦內又是模糊的畫面,我看見了自己所置身的場所就猶如這間大教堂,溫柔的日光直直灑落而下,在莊嚴的石像面前,某個人因風吹拂而飄揚的柔絲順髮,與陽光下照映而閃閃發亮的髮色……
那時候忽然吹起了大風,她飄逸而揚的髮絲,輕搔著我的臉,飄著一股清香。
我知道那個香味,我曾經在哪聞過,我知道的——
「祥?」
回過神來迎面看見小太擔憂的表情,我這才發現自己在眾人的期待下竟然神遊了。
那個人……腦中再次重複著剛剛不明的畫面,畫面在腦中殘留不去。
真是的,明明說過不想再去想任何自己無法了解的事情,怎麼又開始想了呢,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。
我的頭也因此又開始痛了起來。
我,但是我——
我還是想知道那個人是誰,如果可以我希望她能夠出現在現場——
從頭到尾我都不曾了解過自己,其實我……很在乎她。
「嗚——!」
使才模糊的畫面漸漸清晰的同時,頭就彷彿要撕裂般,好痛……
——就說了別想了!
不,我想知道——!
小太見狀臉孔瞬間扭曲了起來,耳畔似乎傳來了此起彼落的交談耳語,原本安靜的場面頓時變得紛雜。
我一手撫著額頭,不禁彎下了腰。
「祥——」
真的好痛,好痛——!
——既然痛就別再想了啊!
可是我想要知道——
……嗚!
大風突然吹來,將我頭上的面紗給吹落下來,我吃痛而驚訝地看著飄走的薄紗,視線循著它吹散的方向看去,它越飛越遠,越飛越遠……
眼角餘光瞄到了教堂大門外似乎有所動靜,一縷髮絲隨風飄起,飄進了我的視線中——
瞬間腳彷彿被灌注了一股力量,我不管頭施予給我多大的壓力,直奔向門口。
「——是妳嗎?」
門外的她立刻離開了我的視線,我不顧小太在後頭的叫喊,也不管其他人驚慌的模樣,手拉著有些絆腳的長裙衣角,踩著高跟鞋跑出門外。
「——別走!」
難道妳又要從我身邊離開了嗎?不要……我不要妳再次消失!
「唉呦——!」
踏出大門的那一刻,刺眼的日光直射而來,讓我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,連忙伸手遮擋,我趕緊往四周看去,卻發現有個人跌在我面前。
「好痛好痛好痛……」
那個人模樣有些傻勁地摸著腳踝喊疼,她跌坐在樓梯階上,我俯視看去的她的臉帶著痛苦的表情。
「妳……妳沒事吧?」我向她伸出了手。
她猛然抬頭仰望,雙眼睜圓地看著我,我與她四目相對,這才發現她的眼角噙著淚。
胸口跟著噗通噗通地加快跳動,但每跳動一次,心就跟著刺痛。
「咦,這不是留希姐嗎!」
「るき姐?」
聽到當下我回過頭,許多人都跑了出來,紛紛圍繞著我倆,我看向剛才說話的小悟,她卻像發現自己說錯話而嗚著嘴,驚愕地看著我。
我再回頭,看著蹲坐在我眼前的那個人,慢慢蹲下身,與她平視。
「妳是るき?」
喃喃唸著她的名字,就有一種令人感到忘懷的感觸,就好似自今以來有多麼渴望能再喊出聲,喚著她的名。
「……るき。」
「……小祥。」聽著我的呼喚,她也輕聲回應。
心裡好痛好痛,這是為什麼?每喊出聲就痛一次,我緊緊貼上自己的胸口,心臟的跳動變得雜亂無章。
她輕柔地貼上我放在胸口上的手,像要撫慰我不斷發疼的心一樣,輕輕與我貼著額頭。
我記得某個夜晚,我曾這麼問她。
——「妳是誰?」
而她是這麼回答。
——「……宍户留希。」
對……就是留希,るき正是留希這兩個字。
「……留希。」
我一次又一次叫著她的名字,胸口跟著緊緊抽痛,然而她的名字卻像個毒藥讓人上癮,讓我無法停止。
「嗯,小祥。」
她掛著笑意,但眼角的淚卻也像泉湧般無法停止,我的臉上也感覺到涼意。
「小祥穿婚紗的樣子果然很漂亮呢,就好像……美麗的天使。」
我驚愣住,方在教堂裡浮現的畫面又再次重現,彷彿走馬燈快速走動,時間的歷史突然停了下來,但這次卻比剛才要更加清晰——
「……這裡好美。」
牽著喜歡的人,我與她漫步在一個不是很大的教堂內,雖然格局很小但屋內的景物擺飾卻五臟俱全,這裡的確是個很棒的地方呢。
「留希妳怎麼會戴我來這裡?」
我好奇地看她,雖然這麼問但其實開車的人是我,考慮到留希的駕車水準,是有些殘忍了點,但路途中我還是堅決要跟她交換座位,換成由我來開車,由她來帶路。
雖說是她提議要到平時沒有去過的地方逛逛,但我沒想到會來到這裡。
「聽說這裡是很不錯的觀光景點,就想說來看看囉。」
「嗯……可是這裡是教堂呢,妳是不是錯把結婚不錯景點看成觀光景點了?」
「耶?」她的臉瞬間錯愕,「不會吧……」
「呵呵呵,留希還是一樣很粗線條呢!」我不禁笑了出來,一手掩著嘴。
「小祥不要這樣說我啦——」她有些不滿的鼓著腮幫子,像隻小倉鼠一樣可愛極了。
我們牽著彼此的手逛了一會兒,直到禮堂面前停了下來。
「我啊……小時候常常夢想過能跟一個人步入禮堂,接受大家的祝福還有見證,這是多棒的事情呢。」我一手撫著心口,由衷地道出了過去的想法。
說完後我往留希一看,她卻低下頭苦著一張臉。
「對不起……」
「嗯?」
「因為我……所以無法讓妳達成這樣的夢想——」
呼——
我毫不考慮的直接往她額頭就是這麼一彈,接著就是她的哀號。
「嗚啊——小祥很痛啊!」她吃痛的摸著額頭,那裡好像開始微微泛紅了。
「我從來都不認為跟留希在一起有什麼不對,留希也不用太過自責喔,更何況那些都是以前的想法,現在已經不一樣了。」
我緊緊扣住她的手,笑著。
「現在的我只想要每天都跟留希在一起喔。」
「小祥……謝謝妳。」
她立馬像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,我連忙安撫,這個孩子真的很愛哭呢,但卻很可愛。
「不然我們也可以飛到國外結婚啊。」
「咦,那、那……我穿西裝?」
「呵呵留希一點也不適合穿西裝啦。」
「嗚——的確我不高也不夠帥……」
「妳啊——」我無奈地笑笑,摸著她的頭,「不如我們都一起穿婚紗吧。」
「咦?」她呆呆的表情看著我,「一起?」
「是啊,穿婚紗的留希一定很可愛呢——」
「嗚,嗯……小祥也是喔,一定是最美麗最漂亮的天使——」她說道,一臉燦笑。
咦?
我的心漏了半拍,這時候一陣風吹來,她的臉龐逐漸放大——
溫柔的日光直直灑落而下,在莊嚴的石像面前,她被風吹拂而飄揚的柔絲順髮,與陽光下照映而閃閃發亮的髮色……
她吻上了我的雙唇。
飄逸而來的柔絲,輕搔著我的臉,飄著一股淡淡的清香——
——我想起來了。
「……留希。」
我強忍住依然發脹發悶的頭疼,雙手貼著她的臉頰,像要確認她是否真的就在我面前一樣緊貼著,我呼喚著她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,再一遍又一遍。
緊緊將留希抱在懷裡,深怕下一秒她就會從我身邊溜走。
眼淚不停止地沿著臉龐滑落,雙手顫抖著,一種無力漸漸從腳底攀升。
「小祥……」她也環抱著我,輕輕將手搭在我背後。
「留希……對不起——對不起!」
我不斷喊著,彷彿要將心中隱忍已久的感受全釋放出來,然後回抱著她,痛哭失聲地大喊了起來。
「對不起——!是我不好,我竟然對妳做這麼過分的事情!」
我想起來了,會變成這樣的所有原因,以及我所做過的一切……對了,那個鎖,我知道了——
她瞇著眼,儘管眼眉垂下,但卻還是對著我笑。
「謝謝妳……在這時候想起了我,但妳還是得走完這個過程,這才是妳必須實現的夢想。」
「為什麼——?」
我迷網了,這就是我所定義的美好未來?如此不切實際的夢想。
沒有留希待在身邊的世界,還能撐得上我心中理想的未來嗎?
「因為——」
「夠了,妳不該出現在這裡的——!」
背後傳來小太憤怒的叫喊,我感覺到了莫名的壓迫感便知道他從後逼近而來,我的肩膀下意識的抖動了一下。
接著他喊出了某句話,我沒有想過會是這種話——
「難道妳還沒有自知之明嗎?妳根本不該出現在她面前,應該從這世界消失的——!」
「有太——!」
「啪」一聲,混雜著我心裡的痛,待我做出了某個動作後,我努力穩住顫抖的雙腳,緊緊握著發疼的右手,眼淚已淚流不止。
「小太……你說這話太過分了!」
這種飽含著巨大憤怒的話語,簡直像是詛咒。
「快點跟她道歉!」
我對小太喊道,每喊出一聲頭就劇痛一下。
這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小太了,我的心變得好痛好痛。
我再次面向他,用憤怒的表情看著他,他愣愣地摸著發紅的臉頰,一臉難以置信。
「不……都是因為她——」小太一手顫抖地指向留希,面部因氣憤而漲紅,「都是因為妳……好好婚禮都被搞砸了!」
我的腰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給拉住,我驚愕地趕緊反抗,然而卻使不上力——
四周開始騷動了起來,有許多人試著想要緩和氣氛或是將小太與我分開,然而現在小太的情緒已經被怒火給沖昏了頭,不管是誰都無法靠近他。
「不——不要!」
拜託不要,好不容易……好不容易能再見到留希,我不要——!
淚水流進了我的口中,嚐起來好鹹好苦澀。
記憶回復所帶來的刺激麻痺了我,感覺到全身越來越無力,我竭盡全力想要讓雙臂使力,但身上的痛與心裡的痛卻依然像鞭子一樣邊打著我,每邊打一次,意識就跟著越來越虛弱。
畫面中所有事物突然一分為二,眼前的色彩突地一片白,呼吸也無法順暢,暈眩感侵襲了我的大腦。
我的眼皮變得好重,想要永遠注視留希的目光已經無法鎖定了。
我想要依靠在留希身上,希望她也同樣將我緊抱住,然而——
「對不起——」
她鬆開了手,笑著將手給放開。
「——我在妳心中只能當個過客。」
過客——
不是的——!
儘管我想要將心中的話語傳達出去,然而我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了更多的苦痛,開始虛脫無力,後面的人趁勢將我給拉走,我想拉住留希卻事與願違。
彷彿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般,我的頭對我發出更強烈的悲鳴與抗議,劇烈的痛苦與記憶倒回讓我最後承受不住,眼皮重重地覆蓋——
意識消失的前一刻,我向留希伸出了手,快速縮小的視線中,是她不肯看我的側臉。
我失去了意識。
〈TBC〉
為什麼我明明愛祥希愛的要死卻還要虐她們,再把自己給虐死呢,我這個渾蛋啊啊啊 (崩潰
呃......總之很狗血 艸
失憶原因會在下集見分曉 www
謝謝觀賞(鞠躬((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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