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是第四章 wwwww
不好意思插圖我懶得畫了 艸 (毆
一個禮拜放兩篇似乎有點慢呢,目前剎翼還在趕稿階段,等趕完就改成兩天發一篇吧 w
不然這種步調應該會看到想打人吧 XDDDDDD
〈本文開始〉
在回家的路上,我看到了一個女子坐在長椅上,那是我每次總喜歡坐的位置。
——可是這次卻被人先獨佔了。
她發現了我,並對我靦腆一笑,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笑容有種魔力,等我自覺到時已經坐在她的身邊。
我喜歡兩個人靜靜地看著天空,並不會感到尷尬,卻有一種讓心裡平靜的感覺,與另一種無法言語,特殊的情緒在裡頭。
總覺得這畫面就好像在哪裡也曾發生過,有種似曾相似的懷念。
……那場夢,那個人——
相似的髮型、相似的身影。
我不禁試探性地問起了她的名字——
「請問可以知道妳的名字嗎?」
她帶著苦澀的笑,這麼回答——
「我叫——」
【私の世界を構成する塵のような何か。】Recall Diary〈祥希〉act.4
我走在回家的路上,今天的夜晚似乎比平時來的冷。
聽小太說他可能接連好幾天都會比我晚下班,如果我工作比他早做完的話就先回家吧,看他一臉為難的表情,我表示沒關係,比起我,還是小太的工作比較重要吧。
因為最近從同事們之間聽到小太常常趕著要下班,結果辦公效率越來越隨易這件事情,其實最近就感覺的出來,他為了彌補我,希望能盡快處理後與我回家,而加快工作的速度,但就是這樣甚至連上頭也開始緊盯起小太,所以我才要求小太要好好面對工作的。
我跟小太吩咐過不准為了我而對公事過分草率,還有工作加油等話才離開了公司。
最近天氣有越轉涼的趨向,隨著冬季的來臨,天空黑暗籠罩的時間越來越早。
在外頭隨意一間店家吃過晚餐後,因為公司距離宿舍的路程很近,只要有一人回家的機會我都會用走的。
經過了公園的路上,我往邊上的長椅坐下,抬頭仰望著。
在繁忙的都市中,置身於燈火通明之地,在被霓虹街燈的光亮下包圍的夜晚,我卻喜歡獨自一個人看著天空,即使這片暗空早已被文明給遮蔽了星光,仰望一看除了黑暗以外什麼也沒有,可是每當看到這一片黑,我卻感到格外地熟悉,與安慰。
這裡是個可以安靜看著夜景又不受打擾的好地方。
自從上次無意間經過公園並喜歡上了夜晚的景色後,從此這裡便成了回家路上的必經之路,每次有機會自己回家,就會來此坐下看著夜晚的天空,看一會再走。
坐下後,我喜歡對著夜晚說話,訴說最近發生的事也好,亦或是一些就連好友們或男友也不見得會說的小事,將話語傳達給今天的夜晚。
「最近小太啊,就是我的男友喔,他因為工作繁忙,我們幾乎沒有機會相處,連下班時間也沒辦法一起回家呢。」
手輕輕地貼著胸口,心跳平穩規律地跳動著。
「雖說我希望小太能夠好好為工作打拼,不能為了我而影響工作,但這樣的日子,總覺得時間久了,就有點寂寞呢——」
我苦笑著。
「但想想,我跟小太果然還是不要太常接觸得好,該怎麼說呢,就是怕事情被傳出去吧——」
想到上次在小太辦公室發生的事情,到現在還是無法以平常心面對,一想起會莫名得緊張。
「事情都過這麼久了,也沒發生什麼事情,還是不要去想了吧,那時候一定只是沒關好門被風吹開的。」
我趕緊搖搖頭,如此告訴自己,並試著把心思轉移到其他事上。
說起來,之前在雜物間裡發現的那顆鎖,問過了小太,他好像也沒見過,本來小太還打算拿工具撬開,還好我及時阻止了他。
事後想想如果使用工具能解開的話不是就能得到解答?但不曉得為什麼心裡有種強烈的念頭想要小太住手。
當下可能是覺得這麼做的話,會惹怒到鎖的主人吧,畢竟窺探別人的隱私不是件好事,雖說也不知鎖的主人還記不記得自己遺落了東西在這裡——
「也許他會有一天想起而回來也說不定呢。」
我就這樣邊想邊喃喃說著,這時——
「沙沙沙——!」
忽然身後傳來樹葉摩擦的巨大聲響,我回過頭驚訝地看向聲音的來源處,長椅後頭剪齊的矮小樹叢搖晃了一下,我連忙站起身,遠離長椅好幾步。
小樹叢的搖動漸漸減緩,聲響也跟著漸漸變小。
剛、剛剛,是風吹動的吧,一定是我過於敏感了。
「都是那個門把我搞得這麼神經質,怎麼想樹叢怎可能自己動呢……」
呼了一口氣,告訴自己一切都是自己心理在作祟,才剛這麼想,卻發現樹叢裡似乎有個黑影開始移動——
樹叢又開始劇烈地擺動著,我驚訝地慢慢退後,只見裡頭似乎有雙瞳眸正緊盯著我看,驚得我全身寒毛直豎。
這、這是什麼情況啊,我不敢多做想像,就在我想著是否該準備跑走,頃刻「沙!」的一聲,一團黑嘛嘛的東西從裡頭跳了出來,我叫出聲來。
「呀——!」
我發出尖叫,嚇的要拔腿就跑。
「呀啊啊啊啊啊啊啊!」
「對、對不起,是、是我!」
有聲音?
那聲音就像繩索般栓住了我的腳,我立刻停下腳步,回頭一看——
一位女子出現在眼前,模樣顯得非常狼狽,我朝四周張望著,發現這裡除了我和她外沒有別人。
該不會她就是方才躲在樹叢裡並製造出恐懼的事發者吧。
呼——真是的,在這個夜晚時分,突然這樣是要嚇死人啊!
我難掩微慍,與她四目相對的瞬間,連臉都來不及瞧,她便低下了頭。
但想想,好在是個女孩子,要是其他什麼東西的話……我真不知自己該怎麼辦,這麼想著我便鬆了一口氣。
這時前面傳來了話語,「……對不起,嚇到妳了。」
她語氣聽起來似乎很抱歉,我也不是真的很生氣,只是剛剛受到的驚嚇一時半刻無法平復,我緊貼著起伏不定的胸口,想要讓心跳別再加速跳動。
等平復了下來,我才問道:「妳到底是——」
看著她從剛剛到現在都是帶著歉意的表情,我的心跟著軟了下來。
「請問妳是因為什麼原因,要躲在那種地方?」
「對不起……」她垂下眼簾,沒有抬頭,「沒有原因。」
「沒有原因?」
我愣了一下,通常會有這種舉動與原因的人也只有——
「如果是趴手或跟蹤狂的話,我會報警的喔。」
但這個女子不管怎麼看都不可能的吧,我只是隨便說笑,沒想到她身體顫動了一下。
不會被我說中了吧?
看著她狼狽的身上到處充滿著雜亂的落葉與灰塵,讓人感到有些好笑。
「那個,妳身上有落葉——」
我輕輕掃掉貼在她頭上、肩膀等各處的落葉,她就像小孩認由我替她整理,過程中輕觸到了她的手,從她指尖傳來異常冰冷的體溫,讓我有些驚訝。
「妳很冷嗎?」
「嗚——」
沒有等她回答,我便將外套給脫下為她披上,感覺到她的肩膀明顯的抖動,我輕輕牽起她的手,將她拉到了身邊的椅上坐下。
「嗯……」看她一臉擔驚受怕的樣子,還真難問起。
雖然這麼想有些失禮,但她看起來就像被嚇到的小動物,有些可愛,我原本緊繃的身軀也不知在何時早已放鬆了下來。
從我目測她的身板來看,好像有些瘦弱,是都沒有好好吃飯嗎?
難道是有在做兼職的高中學生嗎?可是感覺不出家境方面有什麼問題的樣子,依穿著品味來看也覺得不太像個學生,不過最近的小孩子啊……穿著也越來越大人了,已經不是光靠外表就能確認了。
「找不到回家的路?」雖然有點好笑,但我下意識真的有種在跟小孩子說話的感覺。
「——我又不是小朋友!」
「呃,抱、抱歉……」
她終於面向我,臉上帶著微怒,口氣聽起來很激動,像在集力反駁似的。
這也讓我能看清她的臉龐,眉目直豎,眼角泛著淚光,有些楚楚可憐——
我心跳加快了半拍。
「不,是我先有錯在先的——」她又垂下頭,讓我看不清她的容貌。
只是,她剛剛帶著歉意的口氣,柔弱的模樣讓人不禁想要擁入懷中——
等等,我剛剛在想什麼?為什麼我會有心動的感覺,再說了想要擁抱什麼的想法,如果是認識的女性朋友還好,就算眼前這位是女性,但我與她並非熟識啊。
這感覺一定是想要安慰她吧,我立刻撇掉這詭異的想法,將注意力轉回她突然出現這件事上。
「妳真的是跟蹤狂?」我疑惑的問著。
如果對方是位男性,或許還說的通,但現在在我面前可是女性,雖說自己也不算多漂亮,但被女生跟蹤這種事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是挺讓我訝異的。我暗暗自想著,卻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。
平白無故被女性跟蹤什麼的,我根本想太多了吧。
可是她的反應卻比我更懵,而後卻又露出快要哭泣的表情,讓我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我再次輕輕的搭上她的手,希望能撫平她的情緒,溫柔的對她笑著,「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可以幫忙的,請妳說出來吧。」
雖然不確定她是不是真的有遇到什麼困難,但我是真心希望能幫忙,我心裡這麼想著。
「我……」她依然露出泫然欲泣的模樣,只是看著被緊握的雙手,什麼話也說不出口。
在鵝黃的燈光的照耀下,她的髮絲變得更加的橘,而她這張臉蛋,總覺得在哪似乎曾見過……
某個場景,某個片段,一縷因風吹起而飆起的髮絲,總覺得跟她的髮色很像——
同樣的公園,同樣的夜色下,某個離去的背影,因奔跑而跟著飄動的長髮,還有伸手無法觸及的手——
突然腦中像被扎了一針,我的頭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,這種痛感,是種奇妙而難以言喻的疼痛。
——嗚!
我緊咬著牙,吃痛著。
剛剛腦中的影像就像收訊不良的電視殘像,越來越朦朧,越來越模糊,就快要離我而去——
不,就快要想起來了啊!別消散啊!
劇烈的疼痛讓我無法再去思考與回想,就好像……不希望我去面對什麼一樣。
但我就是覺得這個人我一定見過面……我好想要……想起來啊。
這時女子突然起身,我也跟著愣愣地抬頭看她,背光下的她全身上下無一處帶著亮,就像被黑夜給壟罩著,就好似那場夢境的模樣——
呃!頭又再次像發出緊告般對我施以痛覺。
「對不起……」她面帶苦澀的表情,將我剛才披在她身上的外衣還給了我,說了聲抱歉就直奔而去。
她突然的離去讓我慌亂了手,當我意識到她早已離開時,才發現我伸出來的手,停在半空中。
什麼也沒有抓到。
直到睡前她臉上那張快要哭泣的表情依舊停留在我腦海中,我不懂她為什麼要露出這般模樣。
是什麼樣的心情,會讓她用難過的表情,對著我笑呢?
我回想著她的臉龐、身型、髮型,卻發現這些特徵明明是如此熟悉,卻又有種陌生感。
牆面上的時鐘距離兩個指針互相重疊就差幾分鐘了,睡意也同時如浪潮般快速襲來,但儘管想睡,那人的身影卻仍在我腦中徘徊不去。
如果時光能夠到退,我希望自己能夠拉住她的手,希望她能如實告訴我,她發生了什麼事?
是夢裡的她嗎……可是現在我卻憶不起夢中任何畫面。
滴答滴答滴答——
我聽著秒針像催眠般的規律聲響,很快便睡著了。
※
海——
放眼望去蔚藍的海洋廣大無垠,底下只有不斷浮動的漣漪,天空則是一片釉黑,有幾顆星光閃爍。
海上放置著長椅,而我就坐在長椅上面觀望著眼前的夜色。
在無限遠處的地平線上,有人踏著輕穩的腳步自海的一端走來,那人身著著白色洋裝,風輕輕飄過,裙子微微飄揚著。
她走到了我的身邊,對我一笑,在我身邊與我並坐,我與她從未說出任何隻字片語,兩人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天空色彩的變化。
從日出到日落,再從日落到日出,日夜重複著交替,然而在這個世界裡,只有天空的景色在改變,腳下的海依舊流動緩慢,長椅上依然只有我與她。
只是看著天空轉變,我卻不感到厭煩。
因為有人待在我身邊陪伴著我看天空,陪我感受著黑白的轉換,讓我不孤單寂寞,反到卻有種安心的感覺。
我看向她的側臉,卻只是一團黑影,在飄逸的長髮下的臉孔,漆黑到讓人無法看清她此時此刻的模樣。
「——妳是誰?」發自內心的話語在浩瀚無邊的夜空下回響著。
她轉過頭看著我,嘴角似乎帶著笑意,她張開了唇,唇開始上下開合。
「我是——」
※
某天。
在上班的途中,手機突然響了——
平時除了家人或小太以外就沒什麼人會打給我,要不然就是公司的合作廠商,但那些號碼都有登入在通訊錄裡,前陣子真麻與芽流的號碼也要到了。
所以這通不明的電話號碼是打哪來的?
如果是推銷的話,大不了隨便編個理由趕快掛掉吧,我如此想著便接通。
然而,聽到那一聲親暱的呼喊就令我不寒而慄。
「呦呼——終於讓我找到妳了呢。」
「妳……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?」感覺到說出來的話語變的冷淡,連我都要聽不出這聲音竟是自我嘴裡發出。
「是跟芽流要來的喔,知道妳的下落我當然要來關心一下,呵呵,我想現在的妳應該不會脾氣這麼硬,過了那麼久了……還拒絕跟我們連絡就太過OVER了呢。」
她呵呵地笑著,我卻笑也笑不出來,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。
「說的好像我拒妳們於千里之外,我可沒有妳想的那麼壞。」我面無表情的說著,可是下一秒卻又感到心虛。
拒人於千里之外……若不是這樣那我這兩年間為什麼從未跟她們聯繫過呢?
「呵呵,說不定呢——」而她的話語就彷彿看透了我的心思,讓我不禁心寒。
這時候身邊卻傳來咳嗽的聲音,是那位K前輩。
「咳嗯,現在是上班時間請不要做些私人的事情好嗎?」
看著那人語帶不滿的勸道,我趕緊陪不是,「是的,很抱歉——」
K前輩只是哼了一聲便從我眼前走開了。
「喔?那人還真是嚴厲呢,連電話都要管——」
「如果沒什麼事的話,我可要掛了。」
「別這麼冷漠嘛——姊姊我可是很想念妳的喔,不如找個時間見面溫存如何?聊一下近況也好——」
「我最近很忙,沒有太多時間,不好意思我要掛了。」
沒有搭理她著急的叫喚,我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呼——
為什麼那個人會出現呢?這讓我有些頭痛。
說起來我也不知道為何會對她如此的無情,然而當我憶起她的模樣時,腦中便會浮現好幾次那些畫面,我馬上搖搖頭將那些畫面給搖散,不願再多想。
手機又再次震動,我驚慌地看去,這次手機震動幾次就停了,原來只是封簡訊。
為自己的反應覺得好笑,我拾起一看臉卻整個垮下來——
『今晚在XXX居酒屋見面呦,放心只是聊聊天不會做任何事情的啦。』
短短幾句話就聞到了一股惡趣味,讓人不得不佩服起她。
唉,要見面嗎?正當我閃過「就讓她自己在那邊等吧」的想法時,又一封簡訊傳來。
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妳在想什麼喔,好朋友見見面不為過吧 >_O』
……我默默的盯著那幾行字,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個壞人。
這——
我看著在場的三位,芽流一看見我就熱情的招呼著,真麻如往常「喔」地向我招呼了一聲。
「嗨……」我扯開笑顏嘴角卻抽蓄著,有種被欺騙的感覺。
眼睛瞄向兩人對面正在偷笑的那人,我無奈地走到她身旁的坐位坐下——
她搭上了我的肩,開口便是親密的叫喚,「這麼久不見了妳變得更漂亮了呢,祥祥——」
「別這樣叫我,蕾米。」被她緊緊地抱住,讓我有些不自在。
「唉呀別害羞嘛,難得這麼久沒見到了。」她笑著靠近我並提高我的下巴,「妳那雙黑仁還是一樣那麼大呢——」
突如其來的近距離,看著她帶著狡黠的笑容,我不免乾笑著推開了蕾米,假裝鎮定。
在芽流與真麻面前我必須保持平靜……絕對不能表現出來,只要待在蕾米身邊心裡就會渾身不對勁,要克制啊。
「芽流肚子餓了,我們快點東西來吃吧——」
「好好,今天老娘心情好,我請客!」
「嗚呼,蕾米好大方啊!」芽流拍手叫好,「那麼我要這個跟那個,還有——」
「喂,這也太多了吧,妳是想要胖死啊,真麻妳也好好管下她吧——!」
「不,我覺得她現在挺可愛的。」
看著這附光景,就不免有些時光倒流的感觸,突然想起以前外宿時大家吵鬧的時候,我揚起了嘴角。
今天就暫時什麼也不要想,放鬆心情跟大家聚聚吧。
「明天也要認真幹——!」
「這口號真懷念啊——」
「是啊是啊——」
匡啷——是四杯酒杯互相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。
「哈——」我大大地喝了一口再吐出一口氣。
「大上還真豪邁呢。」
「小祥再來再來——」
我呵呵地笑著,接過了芽流倒過來的酒。
「小祥妳來說說最近的事情吧,我聽芽流說妳交了男友呢!」蕾米一手搭著我的肩,笑道:「不愧是小祥,這麼快就有了對象——」
「而且小祥男友條件超棒的,芽流都忌妒了呢。」芽流一手撫著臉,露出羨慕的表情。
「呵呵,芽流妳身邊不是都有了真麻嗎?有她就不錯了啦——」
忽然芽流跟真麻兩人互看了一眼,異口同聲的說道「不可能」,不過從我這看過去,芽流雖然是低著頭,臉卻異常的紅。
「唉呀唉呀,還真是不坦率啊兩人。」蕾米笑著又喝了一口,「剛要問小祥的事呢,怎麼岔開了——小祥這段期間過得如何呢?」
「我啊……過的還算不錯吧。」
看著握著酒杯的手,我將這兩年的經過娓娓道來,大家就這麼聽著,直到我把話給說完。
「聽妳這麼一說,這位『小太』人真的挺不錯的呢!要是結婚的話,有這樣的老公一定很幸福的。」蕾米一手撐著臉笑道。
「……也是呢。」
我表示沒有異議,不知道是不是醉了,感覺眼前的光亮越來越模糊……
「不過啊,這樣子某個人會很寂寞呢——」
「某個人?誰……」
我望向了蕾米,她勾起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,我看見了從她嘴裡露出的小虎牙。
感覺身邊的聲音有些吵雜卻縮小了分貝,一陣睡意迅速侵襲了我的意識,我想要努力眨眼卻只是感覺到視野開始縮小,意識消失前依稀聽到了蕾米帶著感嘆的話語......
「唉——一個癡癡等待著的傻孩子啊。」
「嗯……」
感覺到身體在搖晃著,身下好像貼著什麼東西,感覺到溫暖不斷傳遞到我全身,我微微睜開了雙瞳。
我好像被某人背著,自己的雙手也環抱著她。
不遠處站著一個人,她的身型感覺有點嬌小,這時好像是前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——
「唉呀,別用這種表情看我——」
這聲音,是蕾米嗎……
「這是怎麼回事?」
另一邊傳來那個人的聲音,是小太嗎?但聽起來不是,是個我沒有聽過的聲音。
「總之她喝醉了,嘛這是個大好機會,想對小祥做什麼都可以喔,在這之前先跟我一起把她搬上樓吧。」
嗚……這是什麼話啊,這時候我應該要有危機意識的,卻發現全身使不上力,雙眼吃力的睜開,可是過沒多久又闔上。
就在半夢半醒間,身前的話語不斷傳進耳內。
「……才不會那麼做呢,要搬當然是可以。」
「呼呼,我可沒有說要做什麼喔。」
「懶得跟妳說——」
「妳啊,該不會一直都這樣奔波吧?」
一陣沉默,然後傳來了嘆氣聲。
我想要讓自己清醒,然而身體卻好沉重,讓我無法再次掙開雙眸……
這時候身體似乎被挪到其他地方去,突然傳來一股清香,這味道好像在哪聞過……
感覺好熟悉、好懷念——
好讓人放心。
「是說快到12點了呢——」
「這樣啊,到了那個時間了嗎?」
直到意識快消失的最後一刻前,我聽著那個人的聲音,進入了夢鄉。
〈TBC〉
不好意思剎翼對真麻的性格還不太能掌控,所以戲份有點少 (搓手指
然後感謝大家觀看,我們下次見 w(閃
留言列表